温故没有去管易述口中的嘲讽,蹲下身将掉落的物品都捡了起来。

    不怕死的继续向易述靠近,“你就让我给你处理伤口吧,易述哥哥。”

    “别演了,我可不相信有人会没理由的改邪归正。”

    “改邪归正可能需要理由。”温故几乎是脱口而出,“但喜欢一个人绝对不需要。”

    “喜欢?”易述像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忍不住嘲讽的笑出了声,“怎样的喜欢?”

    温故再一次整个人被推到窄小的桌子上,头重重的磕了上去。

    这是今晚第二次,温故怀疑他这任务做下去迟早会变成傻子。

    易述带着审视的目光在温故的全身游走。而后低头贴近他的耳畔。

    声音低沉又沙哑,“我都忘了,温少爷已经成年好久了。”

    易述强势的气息整个向他压了下来。

    被光着上半身的男人压着,这画面怎么看怎么不对劲。

    没感受到反抗,易述反而兴趣泛泛。

    温故在他面前嚣张了多年,今天白天只是略微的吓了他一下,就吓得晕了过去。

    这种胆量,不是废物很难说的过去。

    温故也就是看上去又凶又机灵,其实最好操控,压根就不屑将他放在对手的位置上,也就懒得在他面前装出一副卑微讨好的模样。

    “不行了。”温故等了许久也没等到下一步。

    易述突然被推开,整个人向后倒退几步。

    他眼看着温故支撑着起来时,手大力的碰倒了桌子旁边的柜子。

    他屋子里大多的家具都是从以前家里带过来。用了十几年更让他安心,可质量就差强人意了。

    而那柜子上摆放着一个玉石制作的花瓶,里面摆放着易述羞于见天日的秘密。

    柜子摇摇晃晃的要将花瓶晃下,那花瓶落下绝对能砸中温故的脑袋,易述心里盘算着温故死在他房间,他活着走出温家的胜算有多大。

    在那瓶子砸下来的瞬间。

    易述想也不想上前,左手护住了温故的头,挡开了那个瓶子。

    “易述哥哥你没事吧?”温故惊道:“你又一次保护了我。”

    察觉到温故的下一步的动作,易述在温故蹲下之前将他拉了回来,冰凉的手指捏着他的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