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姜揉了揉余笙的头发，也没有问余笙呵印飞聊了什么，在她看来，这些都是隐私。
“我本来还想套点信息出来的，谁知道印飞那嘴巴很严实。”余笙叹了口气。
“没事，这些本来就不是你的责任，你已经很优秀了。”
“姐姐。”余笙想到印飞刚才说的话，脚步一顿。
“嗯？”
“刚才印飞和我说，杨歌可以像现在这样是因为吃了药，他们的研究方向可能并不只是能让人变强大这一种，应该还有其他的，像让人年轻不变老的这种养颜药品上市，暗地里流通，可能也会因为没有多大攻击性而被人疏忽。”
“能不能让人去查一下。查一下现在市面上有那些奇奇怪怪的药品。”余笙说道，“我觉得可能会有收获。”
“研究需要庞大的资金支撑，他们的谋生赚钱手段应该很多，明面上有大佬支撑，暗地里肯定有赚钱的勾当，这个方面都可以查一查。”
“好。”闻姜点了点头。
余笙拉着闻姜的手，晃了晃：“姐姐你真好。”
“嗯？”
“被信任的感觉真好。”
不是所有人都会听一个大一学生的意见的，但是闻姜愿意听。
两个人下了楼，就碰到乔煜和宋戚。
余笙和宋戚对视了一眼，光看宋戚的表情和眼神，她就知道，这人刚才绝对是偷偷看监控了！
还好她用衣服把监控遮起来了。
闻姜又把余笙刚才的话和宋戚说了一遍。
“脑子还是灵活的。”宋戚看了眼余笙，夸了一句。
余笙露出了一个虚假的笑容。
“闻姜晚上还有事，你自己先回去吧。”
“啊？”余笙愣了一下，微微蹙眉，抬头看了眼闻姜，对方明显也愣了一下。
很好，宋戚就是故意的！！！
余笙幽幽地看了眼宋戚。
宋姐变了。
余笙叹了口气，和闻姜不舍告别，坐上了回去的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