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迟衣脸上是甜蜜的笑容，软声说：“将军，这不合规矩~”
暮春表情却非常认真，“在我这里，你就是规矩。”
萧迟衣不再说什么。
暮春摸着他脸的手突然用力。
萧迟衣顿了顿，任由暮春揉搓着他的脸。
渐渐，暮春指腹摩擦的那处肌肤逐渐透着莹白，又被她擦出了红。
那小块肌肤与他脸上的其他肌肤色差很明显。
就像一块还未切开的玉石，将外面那层灰扑扑的石头砌去，才会露出里面光洁的玉。
“将军不要擦了，痛~”
萧迟衣拿下暮春的手，与她解释道：“平时稍作装扮一下比较安全。”
他在脸上抹了一层特制的粉。
粉质很糙，颜色偏灰，抹在脸上完全遮盖了本来的肤色。
肤色不好看，皮肤也不好，颜值自然就下降了一大截。
这特质的粉不易掉，也防水。
若不是暮春这般用力的擦，平时他顶着一脸的粉，待上一天也不会露馅的。
“其他人知道吗？”
萧迟衣摇了摇头，“除了爹爹，没有人知道我的真面目。”
“那我想看。”暮春下巴压在萧迟衣肩膀上，语气里的独占欲显得有些孩子气，“我想看看迟衣长什么样子。”
可心里，竟连他的父亲都嫉妒。
她意识到，萧迟衣和她不同。
她心里只有萧迟衣。
而萧迟衣心里还有别人，有他爹爹，甚至还有华玫。
她在哪个位置呢？
是第一吗？
萧迟衣笑着说：“等下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