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任何婚礼,没有比皇帝亲自操办婚礼更体面。好吃好喝那些大臣家里都有。他们要比的,是怎么在陛下面前得脸面,好出去到处炫耀。陛下只要把场面做足。没人说闲话。”
独孤伽罗说得还算有理。姚太后也有了兴趣听。
“那你可有想好如何给太师交待?”
“太后。太师那也是为我们大周着想。别国的看法,不用在乎。别国更惧怕,我大周君臣一心。”
啪!
啪!
啪!
宇文护一边鼓掌,一边迈进殿内。
姚太后和宇文邕,为独孤伽罗担忧。两人先后起身站好。
还没到最坏的时候,姚太后想看宇文邕能维护独孤伽罗到什么地步。没急着为独孤伽罗开脱。
“太师。”
宇文邕为独孤伽罗
争取补救的时间。
“堂兄。你怎么来了?”
宇文护反问:“你没去找你弟吗?你能来看望太后。我为什么不能来看望太后?”
宇文邕尴尬。
独孤伽罗快速走到宇文护面前,行礼。
“见过,太师。”
宇文护盯着独孤伽罗的眼睛:“你的见解非常独到。能给我说说,你为什么会这样想?”
宇文邕不说话,姚太后只能出面。
“太师。伽罗是一个姑娘家,自然想着怎么持家。”
宇文护冷冷回道:“太后。你教导出来的姑娘,不得了呀。竟然开始为陛下筹划国库的大事了。”
宇文护给独孤伽罗,扣了干政的大帽子。
姚太后贸然为独孤伽罗争辩,也许会给独孤伽罗引来杀身之祸。眼神向宇文邕求援。
宇文邕恳求宇文护:“堂兄。都是我的错。是我不该叫独孤伽罗多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