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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舒举了举手，淡然道，“见过关道友。”
关九还过礼，仍带着些不满，“周城主，到底做什么去了，怎么这么久才出来？”
周舒顿了下，“见到徐道友再说罢。”
“嗯，随我来，城主。”
关九也不多说，走了一段路，两人进了一处禅房。
看得出来，也是经过特别布置的，旁人想要窥探几乎不可能。
徐然微笑着行礼，“城主平安无事，实在是太好了。”
“多谢道友关心。”
周舒点头，却是苦笑道，“只可惜没能完成道友的委托。”
关九皱了皱眉，“那在里面……”
话没说完就被徐然阻住，“城主，找不到天塔么？也不奇怪，我原先就想过，不妄离开无念城的时候，可能把天塔带在身边自己用了，天王塔虽不是禅宝，但和禅门也有关联，注入佛性不难，若非如此，不妄也不会把天塔留下来。”
周舒摇摇头，“不妄没走。”
“没走，哦……说什么？！”
关九脸色骤变，“他，他还在小雷音寺？”
徐然身形微颤，注视着周舒，“难道城主见到了不妄？”
“是，不妄应该是长这个样子吧？”
周舒思忖半息，随手画出了不妄的形貌，虚像悬在几人面前，栩栩如生。
关九看了一眼，顿时有些呆滞，“这……真的是不妄啊……逃出来了？”
徐然缓缓道，“城主，不妄在那座小宫殿里么？他在做什么，为什么一直都没有出来，既然见到了，应该知道一点吧？”
周舒顿了下，沉声道，“两位，现在开始，我说的每一句话都不要透露出去。”
关九不搭话，只看徐然，徐然思虑几息，点点头道，“城主这么说，想必事情很严重，既然城主相信我们，我们自然愿意听城主的，我以徐家立誓，我们两人不会透露给别人。”
周舒点点头，“我怀疑不妄被禁制了。”
“被禁制？难怪他什么都不做……”徐然反应极快，“难道是圣人出手？”
关九滞在那里，一时说不出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