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之法>科幻灵异>受虐狂观众聚集地 > 倒霉美人
    受是一个刚毕业的大学生,虽然是男人,但是比女人还要漂亮,是那种带着色气的美,他喝水时红润的嘴唇,端着杯子的手指细长瘦白,总是让人联想到不正经的地方。与艳丽的长相截然不同,受的性子比较温柔,还有点单纯,而且受真的很迟钝。因着他漂亮的长相,从小到大都不乏对他明示暗示想和他发展关系的人,但是暗示的受基本听不懂,向他表白的也都被受拒绝了,受是孤儿院出来的,受到好心人资助才能上学,他觉得最重要的事就是好好学习,过上好的生活,没心思搞别的。

    等毕了业,参加工作,也总有一些男同事搂他的腰甚至摸他屁股,只是受虽然长得好看但却是一个纯纯正正的直男,他啥也不懂,只觉得这是男人间比较亲密的行为。受一直以来的生活重心都是埋头苦学,从来没了解过什么男男之间的事,他对这个甚至没有概念,至于那些学生时代找他表白的男的他只以为是在开玩笑罢了。

    如果没有意外的话,受应该是可以找到一个情投意合的女友,到了合适年纪结婚,生一个可爱的的小孩子,然后幸福地过这一生。

    攻是被富庶人家收养的孩子,从小在宠爱中长大,和受是截然不同的人生,本来他们也不会有什么交集。攻在上大学,一天和朋友出去打完球抱着球回来的路上,遇到了蹲在小巷子口喂流浪猫的受,攻对受一见钟情,他上前对受说自己想收养这些流浪猫,很快和受交换了联系方式。少年爱地热烈而勇敢,他不认为他们之间身份的差距或者受笔直的性向会对他造成阻碍,少年只会觉得所爱隔山海,山海皆可平。

    受是真心地把攻当成朋友的,他们意外相识,却相当地契合,很快变成了无话不谈的好朋友,那种默契就像是多年未见的老朋友一样。而且当初不仅是攻对他一见钟情,他也对攻一见如故。受的工作比较轻松,任务不重,就是没有多少钱,攻提出和他合租一个房子他就同意了。从这以后有时间受就和攻待在一起,当然多数时间是他拗不过攻去陪攻,他陪攻去打球,辅导他学习写作业,给攻做饭,有时候他们还会玩心大起,受装作学生陪攻一起去上课。他们相差没有几岁,彼此之间也不存在什么代购或交流障碍。而且受真的是一个相当好的朋友。你和他相处起来会很舒服,他虽然迟钝但是待人真诚,掏心掏肺地对人好。攻在这样的相处中沦陷地越来越深,他为受深深地着迷

    尽管攻真的努力且用心,但是受真是一个直男,他喜欢女人,不喜欢男人,爱确实不能改变一切,不能把一个喜欢女人的受变得喜欢男人。一开始他以为受对他也有意思,受对他没有太大的顾虑,会在他面前露出充满诱惑力的身体,甚至有一次他控制不住亲了受白嫩的脸颊受还对他笑,他是真的觉得自己在谈恋爱,但他费尽心思地表白也被受当做玩笑,他渐渐发现受是真的不知道,但他又怕挑明了受再也不会理他,他像一个贪心地守着每一个金币的葛朗台,他舍不得受对他露出的笑颜,在他面前毫无自觉的诱惑,系着围裙给他做饭的温柔侧影,他的心中甜蜜又苦涩。心里的苦楚让他忍不住向一位关系不错的叔叔倾诉,这位叔叔虽然只比他大了不到十岁,但已经是家族中的掌权者,重要的是他对攻很是溺爱,他会陪攻聊天,经常给攻带礼物,攻在家族里这么受宠不乏这位位高权重的叔叔的原因。

    但是攻不知道的是这位叔叔是一个传统古板且极度讨厌同性恋的人,他认为同性恋很乱很烂,他看了太多这个圈子恶心到匪夷所思的事,他只是没有想到自己宠爱的小辈会变成一个同性恋,但是偏心的他不认为这是攻的错,他认为是受故意勾引攻。身处高位的傲慢让他觉得受不过是故意吊人胃口,勾引攻,当了婊子还立牌坊罢了。

    他甚至都懒得去查受的资料,只简单吩咐手下人给受一个教训,让攻看透他的本质,他就在吹走一粒灰尘一般轻易,但上位者的恶意对受来说不啻于突然压上了一座大山。

    受莫名其妙地被蹦出来的人抓进了陌生的地方,他什么都还不知道,手里还提着从超市买来的东西,打算回去给攻做饭,袋子散开,菜和肉撒了一地。

    受在这个地方待了很久,他记不清了到底有多久,他被抓到这里来,被tj,架在淫邪的器具撕裂下体,受的外表确实相当地吸引人,以至于还没有调教好就被人看上了,他来这里的第一天就被不止一个男人的器具插入了下体,他被lj到穴口嘴角撕裂,昏了过去以至于水都泼不醒。在受的思想根本还没有“男人和男人”这个概念的时候,他就被男人的利器无情的贯穿了,疼痛让他几乎没办法思考,只会本能地颤抖哭泣。在漫长的时间里,他被强迫卖给不同的人,一天天过去的日子伴随着无止境的性侵和调教折磨,他的脑子从一团浆糊,到慢慢明晰,终于接受了男人和男人也是可以做一些非常恶心的事情这个事实。他陷入了一场漫长的噩梦,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醒来。

    受以为时间过了很久,其实也没有多久,攻在外面找他几乎要找疯了,他求助了那位亲近的叔叔,然而直到几个月后才得到了一个轻飘飘的答案,他在那个脏乱不堪地地方找到了已经几乎支离破碎的受和大量的受被lj调教折磨的录像,那些录像他看也没有看,他沉默地把受抱了回来,头一次压抑痛苦愤怒的质问那个人,然而另一个人并不以为意,他简单地解释他只是想让攻看看受的真面目,也确实是没想到手下人会把受扔到那个地方去,不过那个手下他已经训斥过了,至多他可以给受一点补偿。听着他满不在乎的话语,攻看着他,仿佛是第一次认识这个人,不,也许他从来没有认识过这个人,他是个怪物,他没有人类的情感。

    被救出来的受已经有些神经错乱了,他虽然从孤儿院出来,但从小到大没有吃过太多的苦,他聪明又乖巧,一直很讨人喜欢,甚至没有人舍得对他说几句重话,然而这短短的几个月他就经受了难以承受的磨难,在他被lj,被客人尿在体内,被拉去调教台公开调教展示,像对待一只狗一样,他早就疯了。但是受即使疯了也没有什么过强的攻击性,他只是会乖乖地,颤抖地缩在床下,会在有人拉他或者抱他的时候自己用受扒开小茓,用带着泪的眼睛哀求地看过来,像一头受伤的小鹿祈求怜悯。

    攻觉得自己仿佛看到受身上无处不在的伤口,他的心口像是被插了一刀,弥漫上来的痛楚让他几乎直不起腰。受缩在床底下小心翼翼地哭泣的时候,攻也忍不住蹲在病房外面的地板上流泪,他捂住自己的眼睛,肆无忌惮地流下眼泪,他多么痛恨自己的无能为力。

    但是攻在这里伤心,那个人却看不得攻在这里为了这些小情小爱的浪费时间,他命人把受从医院弄了出来,简单粗暴地打算给受做个催眠,让他忘记这些,因为受的精神不稳定,催眠的后果可能会很严重,但是这里没有人在乎受,医生的话基本被无视了。而医生也不过拿人钱财替人消灾,看这情况也不在多说什么。传统古板的人还是觉得和男人在一起算什么事,又不能生孩子,但他记得好像有一项技术正在临床实验阶段,他直接把受扔过去,不知是幸运还是不幸,实验很成功,受被安上了女茓和人造子宫,甚至被种下他的女茓就是用来受精播种的暗示。事情总有意外,被改造一番的受被自作聪明的下属安排到了那个人我们现在叫他攻二的房间里。

    攻二虽然是个事业狂,但实际上他很喜欢待在家里。这天他回家吃饭,今天的饭和往常不太一样,但意外地和他口味,他正品尝食物,却看到受端着一碗汤走了上来,他有些意外,脸色沉了下去,但是受好像没看到他的冷脸,把汤放到他边上,笑意盈盈地说这是我今天新做的汤,尝尝。攻二看着受的笑脸恍惚了一下,他虽然也在攻的手机里看到受,但是远不如真人在他面前的冲击力大,他突然可以理解攻为什么会看上受了。正是这一晃神,让他没有送走受,甚至默许了受留下来。受被催眠后情况还挺稳定,他看上去遗忘了那些黑暗的记忆,但是记忆错乱让他把攻二当成了攻,在他的记忆里现在正是他和攻合租的那段日子。

    在攻二把受带走之后,听到消息的攻在急忙赶来医院的路上出了车祸,现在还在医院昏迷着。受就这样留在了攻二那里。当然受也确确实实让他心动,他好久没有体会过这样家一样的感觉了。他在刚成年的时候被兄弟暗算,差点丢了命,像一条死狗一样倒在垃圾桶边上,一个路过的小孩救了他,他当时眼睛睁不开,什么也看不清,就听得小孩在他旁边絮絮叨叨,给他处理伤口,他意识模糊间感到小孩把他拖到了一个温暖的地方,一片混沌中他感觉到小孩用冰凉的小手摸他滚烫的额头,给他降温,他遭到背叛后冷硬的心也仿佛被孩子的温暖撬开了一条缝隙。为了避免给孩子带来灾难,在和属下汇合之前,他把自己的信物留在了孩子身上,艰难地撑着离开了。后来他在斗争中取得了胜利,在孤儿院找到了那个孩子,把他收养了下来,宠他爱他,他一直没有忘记那时的温暖,只是他后来再也没有在攻身上感受过那股温暖的感觉,他以为不过是孩子长大了,虽然他有些叹惋,但也没法说什么。而现在的,他久违地在受身上感到了温暖,这让他有些舍不得放开。攻二和攻不一样,他就是个屑,没有什么太强的道德感,受下药被送上他的床的时候他默许了,受新生的女茓被他粗暴地捅破了处女膜,可怜的小处茓被艹弄的发红发肿,一股一股地流着红红白白的液体,毫无节制的攻二在他身上到处都留下了痕迹,一直到了第二天中午,餍足的攻二才放开了被他弄的一塌糊涂的受,他平时也没有这么疯狂纵欲,但他在受的身上压制不住自己的欲望。

    攻二这些时日可谓春风得意,他在受那里尽情地索取温暖,受床下照顾他,床上满足他的欲望,唯一让他有些不舒服的是受对着他叫攻的名字,他本来想再次催眠,但是受经不起二次催眠了,他太脆弱了,在医生告诉他的严重后果面前,攻二罕见地犹豫了。

    攻在医院里昏迷,但他其实已经有了意识,只是怎么也醒不过来。他想起了自己为什么会被收养,想起了小时候的受,小时候自己身体弱,生了一场大病,几乎快撑不下去,而孤儿院不愿意出钱救他,受当时救了一个人,那个人家里找来,受把信物给了他,让他冒充,那个人果然收养了他,治好了他的病,但他病好后忘了在孤儿院的一切,忘了受,他健健康康,在宠爱中长大,长到了受已经认不出来他的地步。他其实也不明白当年是怎么冒充的,难道不会被认出来吗,尽管事实是没有,但他好想,把这一切还给受。等他醒来,他要把一切都还给受。

    在三个月后,攻终于在医院醒来了。那时,受已经怀孕两个月了,他安的那个子宫就是用来怀孕的,可以说几乎是前几次在攻二床上的时候他就怀上了。在医院的攻醒来第一件事就是强烈要求见攻二,彼时攻二刚抱着受在床上睡觉,怀了孕的受愈发白嫩圆润,抱起来很舒服,但是攻要见他,攻二忍着烦躁从床上爬起来,他亲了亲安睡的受,离开去了医院。他没有料想到自己会在医院听到那个几乎让他肝胆俱裂的消息。在攻的嘴里听到这个事实的时候,他甚至有一段时间的耳鸣,看着攻的嘴一张一合,却听不到他在说什么。他甚至不敢相信,但是他的心底一直有声音告诉他,对,就是这样的。

    虽然事情已经过去了十几年,但是以攻二的能量,查到事实并不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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